第(2/3)页 “谁又能知道这世上的芸芸众生,是不是真的都活在梦里呢。庄周梦蝶啊。”况且叹道。 况且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就是所有的人可能都只是活在一个巨人的梦境里,当然这个巨人是无比巨大的,不可想象,他的脑海就是整个宇宙。 这想法不是没有一点科学依据,但说出来不免令人伤感唏嘘,人生无奈,人生无常啊。 他在前世当画院学生时,有一段时间被灵感逼得精神衰弱,晚上只要入睡,就会梦境连连,最奇怪的是在梦里还会做梦,而梦里做的梦里自己还可以继续做梦,由此往下,有时可以深陷到十多层的梦境里,乃至醒来后,真的不确定自己是真的醒来了,还是在更深层次的梦境里。 庄周梦蝶,始终被当作寓言故事,况且却不这样认为,他觉得庄子可能真的是做的梦太真实了,以至于醒来后无法确定,究竟是醒来的自己真实,还是梦中的自己更真实,自己究竟是庄子还是蝴蝶? 晚上,况且三人在十多个彪悍军士的保护下来到凤阳知府衙门,衙役们看到这些军士心里也是哆嗦,不是只有平民百姓怕大兵,这些衙役、公差、捕快,见到正规军同样心里发怵,尤其是明朝官军素以扰民和杀良冒功著名于世,对良民是虎狼之师,对外敌则是逃跑冠军。 只有明朝开国时的军力堪称顶峰,再就是永乐手下的精兵,永乐帝曾经六平漠北,打得外族军队不敢照面,只有闻风丧胆逃之夭夭。 况且三人被仆役迎进内宅,左文祥和左东阁已经在里面坐着了。 “哈哈,左兄,况兄弟,有失远迎啊。”向文晖从里面走出来,穿着便服,满脸堆笑地连连拱手道。 “岂敢。”左文祥还礼笑道。 “自从上次跟况兄弟一别,还以为几年里很难见到了,咱们可是真有缘分啊。左兄就不用说了,咱们可是经常见面喝酒的,这次我这席酒就是给况兄弟、萧姑娘接风洗尘,也给左兄一家三人压惊。” “多谢大人。”萧妮儿听到向知府提到了她,也只好上前谢过。 “别客气,说起来咱们当年可是经常聚会的,一切恍如昨日。”向文晖也不禁回忆起从前了。 “要是能回到那时候,就是让我变成个穷光蛋都愿意。”左文祥很是沉痛地道。 “左兄也不必太消沉了,一次小挫折而已,贵府虽说有些损失也不过是皮毛而已,未伤筋骨,何须在意,很快就可以重振家业。”向知府劝道。 “不是财产上的损失,而是人心上的损失,无可估量啊。”左文祥叹息道。 “人心聚散无常,就看你这个当族长的怎么聚合了。我相信文祥兄的能力,还有一双佳儿女在你身后助力,有什么可犯愁的,再说了,况兄弟也不是外人嘛。哈哈。”向文晖意味深长地笑道。 正说着,里面莺莺燕燕地出来一堆人,却是一群丫环拥着向文晖的一妻三妾出来,相见之下,况且恨不得躲到地缝里去,他最怕见这四个妇人了,当初可是把他猥亵的很惨,差点让他患上女人恐惧症。 四个妇人见到况且也是脸上潮红,既有惊喜又带着羞涩,还有许多不易察觉的神情,欲露还藏。 左羚、萧妮儿对这方面的事都是特别敏感,也都觉出了些什么,却又不知内幕,只好在心里狐疑、纠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