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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她也不确定，找小棠投资，是在为难她，还是在跟她合作。

    而且万一拍砸了，她就更是对不起小棠了。

    重点也是柴西扬不会故意帮助她，他的公司又重点走餐饮和娱乐，他既然愿意跟她合作，就说明他有把握会成功。

    即使不成功也只是投资失败，她不用欠谁任何人情。

    所以他说的没错，跟他合作，她才能该拿多少就拿多少，而不是去麻烦别人。

    反正她是真的不想再麻烦海小棠了。

    她欠她的实在是太多，多到了她甚至都没脸见她的地步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她也不想和柴西扬合作啊！

    乔宁啊，你的世界是不是除了黑，就是白？

    忽然的，乔宁想到柴西扬说的话。

    难道她错了吗，她的世界不该那么简单……不该认定了什么，就不懂得改变？

    柴西扬恨她都愿意跟她合作。

    她又为什么不能，为什么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……

    而且这只是合作，不是他的施舍，也不是依靠他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真的该把握？

    乔宁纠结了一个晚上，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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