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我做你。 鱼小满嘤咛不断,锅里做的东西眼睁睁看着它从一片青葱变得焦糊不堪,鱼小满关火的力气都没了,身体不停地滑落,像是江涛里的一叶扁舟。 “我爱你们,是因为你们还给我了我一样的东西。”简律辰托着她的后脑勺,吻她粘着晶莹细水珠的鼻尖,和她迷蒙如排扇颤动的睫毛。 “鱼小满,别内疚了……我妈也不当我的选择题。你们俩,谁也不是选项。” “知道了……” 鱼小满咬咬牙,朝他点头,眼尾的弯弯弥散出幸福的光晕,“谁也不是。” 简律辰更加用心地对待她,鱼小满伏在他胸膛抱紧他,牵连着自己和他互相可以感知的紧密心跳。 简律辰按住她,眼眸里深水汤汤。 心头一直萦绕的缺口被填充,恍如她隐忍娇媚的声音和夙夜的梦,由执意灌溉,在肌肤上开出万亩的花田。 “律辰你你……” 被简律辰辗转到流理台的鱼小满喘喘喘,紧紧缠着他,不让自己仰倒,可是手足瘫软。“你、你……” “你”了半天一句“你太没节制”的话没能完整,但是装满一汪活水的眸子吐露的嗔羞,已经完整说明了她的情绪。 简律辰拦腰撑住她,眼前女人最为娇媚的模样直逼他陷入绝境,覆水沉舟。 他给她身上添上新的青紫,并且不忘撇清: “昨晚没欺负你。” 怎么可能! 看鱼小满进退不得的时候还地横着眼,那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。 “真的没动你……”简律辰抬她胳膊,掀她衣服给她看,声音慢悠悠的: “你自己看,谁动你掐你胳膊,不动这里啊,胳膊又没点肉……我们昨晚小区外遇流氓了,他们除了要非礼你,还要非礼我。于是……你生气了。” “……” 鱼小满两眼一翻,登时被自己的暴力给折服,羞愤晕厥。 …… 黄昏的时候,鱼小满拿着手上的钥匙圈,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。 是找鱼清明认罚还是找沈碧玲领死,貌似都不是很让人高兴的样子。简律辰索性也不想去公司了,带着鱼小满出门,“走,带你去见我父母。” 这么快!鱼小满惊疑不定,“……见你母亲?!” “我父亲。”简律辰说。 两人在夕阳披挂天边的时候出现在了城外西山陵园。 简律辰父亲的墓地取址也有点让鱼小满惊讶,因为这片西山陵园并不是S市的黄金墓园地段,算是郊外的郊外。 不管在修缮还是管理上,人员都很稀松,严格来说甚至不能算是封闭墓园,矮矮的小山上,还经常有务农人家的小孩牵着黄牛走过。 “他喜欢这块地方,因为年年西风来的时候,这边山坡上会开满映山红。” 简律辰说,同时对着鱼小满疑惑的眼神解释:“骨灰在山里老家,墓碑留在这边是他要求的,因为他想要方便我妈来看他。” 鱼小满瞬间脑子里能勾勒出那个男人的性格,形象。 一个不一样的男人,简律辰的父亲。 简律辰去墓碑面前放花的时候,鱼小满踯躅地站得远远的,并不过去,****好看的:。 她站在那里,昏黄的罪恶感从脚下古老的土地上缠上脚腕,如夕照复现,无所适从。 而简律辰正在耐心地一道一道解开她心里的结。 “鱼小满!” 他站在那里喊她,朝她招手。 鱼小满摇摇头,站在原地大声说:“我就不过去了!” 简律辰走过去,牵起她,把她拉过来。 两人最终伫立墓碑前。 两道影子被拉得很长,并肩齐齐折成两道阴影,落在驳花的理石碑面上。 山外传来小孩子清亮的呼喊声,黄牛的低沉的哞声如鼓皮,沉浸在夕阳里,像一个古老又远的故事。 “我最想跪下却最没资格向他下跪的人。” 鱼小满望着墓碑照片上那个目光纯黑淡远,仿佛含笑的男人,无力地失神。“律辰,我不知道要怎么做。” 律辰笑起来,和他有一样的神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