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程晚不知怎么的竟然和静王搅合到了一起。 这一桩桩一件件,竟让韦虎锋有种毛骨悚然之感。 尤其韦虎锋又想到了那块被当成证据呈给皇帝的“韦”字木牌。 截杀程晚的人怎会留下如此木牌? 韦虎锋实在不敢深想其中缘由。 虽说皇帝并没有将那块木牌和他联系到一起,甚至只是随便询问了一两句。 可不知为何,韦虎锋总有种不祥的预感。 且这种不祥的预感在今日看完凉州贺寿团的献礼后达到了顶峰。 柳从南脸色不变,淡声道:“接下来自然是去参加圣上的寿宴,难不成韦大人还有其他的想法?” 韦虎锋看着柳从南冷漠无情的侧脸,突生寒意:“大……大人,我可都是按照您的意思……” “韦大人慎言!”柳从南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神色惊惶的韦虎锋:“老夫与韦大人不过是同朝为官,偶尔私下多了几句闲聊,韦大人做过什么、未来想做什么皆与老夫无关。” 太阳明明还高悬于空中,可韦虎锋却觉得自己却如坠冰窖,浑身发冷。 柳从南不再看他,转身随着官员们的人流继续向前,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:“韦大人,好自为之。” 韦虎锋僵在原地,看着柳从南的背影融入人流,只觉得那背影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。 韦虎锋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,恍然惊觉,柳从南好像确实从来没有直接和他说过要程晚性命的话。 他当时是怎么想到通过静王的手除去程晚,又是怎么有胆子去找静王的呢? 韦虎锋白着脸,嘴角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 从一开始,他就是个随时可弃的棋子。 他……竟蠢笨至此! 枉他一直看不起程晚,人家程晚比他聪明多了。 韦虎锋闭上双眼,而后猛地睁开。 事实还没到最坏的时候,一切皆有可能…… 第(3/3)页